Sunday, December 28, 2008

黄明志的学习对象

‘我的国歌’ (Negarakuku) 事件令整个华社痛心疾首。在我心目中只有2种人会干出这种叫人咬牙切齿的傻事:一、思维不清的蠢才;二、脑袋长在屁股上的笨蛋。为了纠正马来人对华族的误解,华社不得不咬紧牙根、勉为其难以其年少无知为借口、硬着头皮向他伸出援手。事情总算雨过天晴,谢天谢地。经一事长一智,华社以为他从此改邪归正,以诚恳和忠实的态度向华社展现其悔改之心。但事与愿违,到头来他竟然无情无义地再次把华社伤害。更贴切地说,他背弃了曾经在他危在旦夕时刻为他仗义执言的‘侠士’。

后来,对人情世故彻底无知、IQEQ都得分不高黄明志又有了惊人之举。他无视他人感受,又来个‘邱老师ABC’新作,再次把华社搅得鸡犬不宁。由于道不同,尽管内心潜伏着不吐不快的冲动,最终还是压抑下来。心想如此旁门左道行径自然会迅速遭受社会全面唾弃和遗忘。但出乎意料,纷扰中零星杀出几个程咬金,他们以艺术创作‘出师表’为黄明志喊冤及撑腰,不可理喻的声浪更使我闷气难消。然而最终还是坚守‘沉默是金’的教训,免得伤了中气必须以铁打丸进补,很不明智。往后的事态发展亦如所料,以烟消云散告终,令我稍感安慰。致于对所造成的创伤,华社除了哑子吃黄连外只能自叹倒霉。

然而,上星期发生的事故改变了我的初衷。有位年青人把他甫录制的一首歌曲与我斟酌和分享。他受英文教育、酷爱音乐,在某广告公司任职。他不投身音乐事业,连业余歌手都称不上。他对音乐创作纯粹出于执着心态。

唱机启动前他告诉我歌名叫“白领阶级的蓝调”(White Collar Blues),由他填词、作曲、编曲,主唱、和音、主导琴键。音响调好,歌曲放出时,其制作水平之高叫我大吃一惊。

歌词内容大意是宣泄白领阶级在当今生活压力下的挫折和沮丧。它悲叹荣华富贵美梦落空;哀鸣寻求舒适生活的沉重代价;苦恼家庭负担逼人而收入依然故我;埋怨月薪只足以摊还借贷;控诉心爱的东西多但荷包不争气;痛责上司忧柔寡断,任何差错一概由下属背上黑锅等等。总之离不开你我他过去或当今的无奈和郁闷。

我对这制作欣赏之处有三:一、他用蓝调风格创作令人耳目一新。由于蓝调举世公认为美国黑人专长,在大马以致整个亚洲,蓝调依然沙漠一片,他偏要尝试在这荒芜的领域中身先士卒:这叫执着;2、由于英文的“Blues 语意双关:是蓝调音乐亦指抑郁或沮丧。词中重复唱出:“当你沮丧无奈时就以‘White Collar Blues’ 来自我嘲讽吧” ,既深睿且传神:这叫创意;3、文字十分口语化,语气充满愤世嫉俗但不自暴自弃;藉遣词用字纡发内心的苦闷而言之有物,不作无病呻吟。歌词中完全没有污言秽语也听不到作者肆意对自己人格的践踏。

事后我请他从艺术创作角度对黄明志作品作评价(我不能从歌词内容着手因为我难以启齿)。他的看法令我对他肃然起敬。表明立场前,他向我举个实例:美国有位重金属歌手名叫美利林缅申,唱歌时极端‘口臭’不在话下,他还在表演高潮时兴奋地把裤子滑到膝间,众目睽睽下向台下观众射尿。更不可思议的是台下观众反而歇斯底里、欢喜若狂。愤怒的社会、宗教和学术界人士忍无可忍群起向他无情讨伐。可是,不由你不信,如此文明大义却遭到缅申的粉丝大力反击。他们打起‘艺术自由’旗帜,把卫道人士定义为老人的伪善僵化思维。事态并不就此终结。更匪夷所思的另一幕‘好戏’立刻跟进:在接受传媒访问中,缅申的母亲对缅申所作所为不但不感到羞耻,反而竖起拇指引以为荣。她强调艺术创作没有局限,并对孩子为艺术所做出的‘贡献’给予义无反顾的认同和赞许。

他的一番说词听起来平铺直叙,但却让我隐约感觉到其中必然隐藏着高深莫测大道理。骤然间,我的思维被打乱、失了焦。我不得不单刀直入要他长话短说点出寓意。凝思片刻,他既谨慎且严肃地作出回应:“艺术的核心内涵是真、善、美。凡对个人素养不检验、对社会价值不忠实、对艺术精粹不尊敬的人不配谈创作”,语重心长、有感而发 (想不到我也上了一课)。此时此刻,我最大的遗憾是这么一个正义凛然的声音并没有传人黄明志的耳中。

Thursday, December 25, 2008

业者欠缺进取心态

和星加坡、香港、台湾比较,大马的中小型企业业者的一般教育和文化水平相对偏低。因此在事业起步和成长过程中所遭遇的问题和困难都比较广泛,但那不能成为当今企业一筹莫展的藉口。由於机缘,我结识若干成功华族企业家,他们早年不幸因种种因素丧失了到高等院校求学机会。但他们充满报负和决心毅然在现实生活作卧薪尝胆体会,也在工作上持续不断进修。他们相信,要成功就必须付出代价。要有收获就得耕耘,世上没有平白的免费午餐。

我和邻国的中小型企业业者有频繁交流经验。对于他们的求知精神深感钦佩。和他们对话感觉舒适。谈起管理理念他们眉飞色舞、说到市场运作时他们更对产品、包装、价格、广告、促销等经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如此现象大马中小型企业业者望尘莫及。我在他们眼神里看到理想和盼望。他们之中,在职进修的人占多数:修念学士学位者不在话下、读硕士学位者也不乏其人。在生活作息上,他们具有许多共同点如:订阅科技杂志和刊物、出席专业讲座、在同业组织上交换心得、出国参观商展会等。还有,他们每个人都有本身电邮地址,一些还设立网页,而且频频上网阅读新闻和寻找资料。

反观我国,情况的确叫人沮丧。在职进修的中小型企业业者难得一见、他们不乐意‘浪费’时间和金钱参与专业讲座、对阅读商业和知识刊物杂志提不起劲。上网浏览的现象难得一见,连日常精神食粮的报章可有可无,电邮沟通更是空谷足音。他们不太重视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优胜劣汰等天条般的游戏规则。一般上他们安于现状,生意‘有得做’就心满意足,不作他想。他们抱着‘现在可以,将来也一样可以’的侥幸心里,忽略了残酷现实。今天的生意固然‘有得做’但三几年后的情况又怎样?遗憾的是,居安思危的警号永远不会在他们的脑际间拉起。

假如与我交流中小华企业者可作为衡量标准的话,他们的前景令人忧心如焚。他们对‘知识就是力量’的道理置之脑后,求知欲极少体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他们可以不加思索花上千多块钱买得新款手机,但对区区十多二十块钱的专业杂志却‘能省即省’。安逸现状令他们对自我提升、改变、突破等积极思维完全麻木。生活和工作都成了刻板和机械化的流水帐。没有生气,没有激情,没有憧憬,只落得‘做一日和尚敲一日钟’的无奈下场。

在大马,在职和在业的学习精神似乎都不能被培育为一种文化。一般业者在工作之余都有自己的消遣节目,说来无可厚非。他们在家看电视,或与家人逛街、旅行、上购物中心和超级市场,或运动、探访亲友等。但在他们的节目安排中就是缺少了上书店、图书馆、参观书展、参加专业讲座、上业余课程等。我曾对一些业者多加鼓励,他们的反应是“太忙、抽不出时间,我无能为力。

在一个专为部首设立的训练课程上,30几位学员来自各州的中小型企业业者。他们都报着一个共同理想:突破瓶颈、改革公司。这精神令我钦佩。但我也想知道他们为达致理想的过程中付出什么代价。我向他们询问,在过去一星期有谁阅读了一本益智书藉?或参加过一个训练课程?或参加一个专业讲座?或上网寻找资料?。沉默片刻,没动静。我楞住。两星期?,我竖起两个指头。依然没反应。我有点失望。一个月?有人把头低下,但没人举手,我慌了心。为了避免持续的尴尬场面,我刻意把时间拖到6个月。心想只要有人举手,大家就可以鸣鼓收兵‘体面下台’。但令人灰心丧气的情况终于出现:在寂静到连抹眼镜的声音都清晰可闻的气氛中始终没有人把目光投向我。这景象使我难以磨灭。

我对大马华族企业业者满足现状和不思改变的心态忧心忡忡。他们没有自我提升 (包括资讯、工作能力、业务、人际关系、资源分配、市场策划等) 的决心,也欠 缺为达致目标和理想所必须作出的努力和牺牲。他们明显‘优势’是埋头苦干。如此老牛拉破车的精神在形态上值得褒扬,但意识上它却是事倍功半。生意要进步,不断提升是不二法门。

我对中小型企业业者的劝勉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抱着积极进取心态。生意不计大小,总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别小看自己。你可曾思考过,许多美国快餐店和国际名牌饮品都是从零开始。人家做到了,你何不全力以赴作大胆尝试?要成功必须先有强烈的成功欲望。要实现成功欲望,就得付出代价。我相信这句话:“成功确实会从天而降,问题在於你所站的位置对不对?

注:文章摘自拙作<包袱:大马华族中小型企业如何自救?>09年初出版

Wednesday, December 24, 2008

新村居民对永久地契的期待

副首相纳吉12月21日在主持国家土地理事会后表示,根据国家土地政策和联邦宪法,州政府无权自行发出永久地契给重组村和新村居民。这项声明裁定霹雳和槟州政府的‘衣食父母’善举似乎有‘擦枪走火’的可能。受惠的十多万户人家到头来可能落得一场欢喜一场空。

评语:如果如此措施是实施在国阵掌权的州属,天下太平不在话下,锣鼓喧天更加可以预期。所谓同伞不同柄,同人不同命。有人说:“掌心是肉、掌背也是肉” ;我则说:“掌心才是肉、掌背则不一定是肉” 。你信谁?

Monday, December 22, 2008

坚守天职的消防员

今年8月,香港旺角商业兼公寓大楼发生5级大火造成2消防员殉职。消防员在高度危急时刻奋不顾身进入大厦。在浓烟密布的楼房中,消防员坚守天职,把本身的氧气筒交给受困弱者,自己却在拯救过程中壮烈牺牲。如此舍己救人的英勇行为赢得香港市民毫不保留的尊重和敬仰。

评语:遗憾的是,如此尽忠职守的伟大精神对大马人来说总是那么陌生。何解?

Saturday, December 20, 2008

国阵重夺2/3国会议席!谁说不可能?

副首相納吉滿懷信心,誓言下屆大選重奪三分二國會議席。友人接二連三來電堅持異議、大唱反調。則認為政治上絕不存在不可能這碼事。儘管當前處於逆水行舟,國陣捲土重來的機率不容否定。只要國陣在下屆大選前痛下決心完成以下10項革興,重振旗鼓唾手可得。

1、廢除狹隘種族主義:大馬向來死守腐朽過時的拐杖政策,造成人才外流,國家損失慘重。如果能跳出框框,激發各盡所能,使國家人力市場氣象萬千。專業和學術人士的選票插翅難飛。

2、改善治安:大馬治安每況愈下,人人自危。以新山為例,當地人自嘲:如果不曾被搶劫就不配做新山人。儘管言過其實但也不盡然空穴來風。如果能放心出門、平安返家,家庭主婦和職業女性的選票何需苦苦哀求?

3、廢除過時法令:2020年宏願慘遭過時法令(如內安、機密、大專、印刷與出版法令等)窒息。人民的思維抱殘守缺,創作力和思考力江河日下。如果能毅然把上述法令撇下,促使知識份子積極參與社會重建任務,以票相報將是他們的必然抉擇。

4、嚴厲打擊官商勾結:官商勾結陋習根深蒂固。一些組織三流、設備四流、人才九流的公司,可憑後台老闆的政治影響力撈到盆滿缽滿,不少腳踏實地的商家反而坐困愁城、不見天日。如果能樹立優勝劣汰的公平遊戲規則,中型企業業者手中一票打死都跑不掉。

5、塑造親商環境:多年來大馬經濟停滯,主要原因是欠缺親商環境。官僚主義、繁文縟節、矯枉過正心態等把大馬的國際競爭優勢一掃而空。如果能重建自由市場經濟機制,小型和微型商人不投國陣投誰?

6、設立港式廉政公署:大馬貪污情況每況愈下。這歪風使外資退避三舍更把國家資源消耗殆盡。從前,香港和新加坡的貪污風氣和大馬旗鼓相當現在人家已脫胎換骨,贏得美譽。如果能把貪污惡行斬草除根,游離和騎牆票肯定名花有主。

7、平等對待友黨:巫統一黨獨大,久而久之,友黨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心態油然而生。上屆大選不少友黨黨員倒戈把選票投向回教黨就是這道理。若巫統肯放下身段與友黨平起平坐,友黨選票絕無漏網之魚。

8、公平對待各源流教育:關鍵因素是系統機制而非糖果手段。處於文明國家,語文選擇是人民的權力,而非當權者的優惠。如果從善如流,非土著選票哪用三心兩意?

9、恢復地方議會選舉:官委地方議會制度有如盲婚啞嫁,與民主進程背道而馳,它弊病叢生,人民怨聲載道。如果恢復民選地方議會,鄉區選票自然成為甕中之鱉。

10、提昇政府部門行政效率;大馬早年和亞洲經濟小龍失之交臂,政府行政效率不靖乃因素之一。把雞毛當令箭的小拿破侖呼風喚雨,無助的人民淪為砧板上的肉。如果能實踐人民公僕意識,中產、白領和勞動階級有誰願意見異思遷?

人民是理智的,2004年大選趨勢是個鐵證。他們不想弄巧成拙,也不願因宣泄情緒而換來得不償失的後果。國陣怎會不懂個中道理?總之,國陣重奪三分二國會議席並非癡人夢,關鍵在於遠見、智慧、勇氣、決心。

Tuesday, December 16, 2008

政府行政机制对中小企业太多干预

无论你身在何处,也无论处于什么社会意识形态,一个铁般事实摆在眼前:政府行政机制对企业干预越少的国家,其经济就越活跃、蓬勃和进步,美国、香港和星加坡都是正面典型例子;而眼前的缅甸和旧时代的印尼却是有力的反教材。今天,多数欧美国家之所以能成为出类拔萃的经济体制,为国家和人们带来福祉,主要原因是政府对私人商业运作极少干预,除非具备强烈必要性和明确法纪基础。在西方,如果政府部门说三道四影响商家运作、伤害他们的利益的话,商家会义不容辞地把干预者(即政府部门)告上法庭。一旦败诉,政府除了信誉受损外还得作出金钱赔偿。在这大前提下,他们的执法单位都秉承专业形像和严守法纪程序,不把个人感受、情绪和意愿与职务混为一谈。一个粗心大意,饭碗可能跳舞。故此,轻举妄动的个案不多,矫罔过正的情况更加凤毛麟角。他们的敬业精神值得我们钦佩和学习。

令人感到非常遗憾和无奈的是,在大马,政府对企业的干预有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中型企业不时受到指指点点、画蛇添足;小型企业也得对号入座,哑子吃黄连;微型企业更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受影响的项目包括申请贷款、更新执照、产品售价、招牌文字的大小、广告设计、文字应用、模特儿的规格(具泛亚面孔的美女不准上广告,荒唐透顶、贻笑大方) 、营业时间的长短、女侍应生的衣着、国庆日的国旗指定向谁采购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政府的明显干预可分立法和执法两个层次:

1) 先说立法

在大马,许多有关商业法令的拟订过于肤浅和草率,事先极少和涉及各造作充分沟通、咨询和调查,纯粹出自闭门造车心态。落实前也欠缺一个周详和深思熟虑的行动计划(Action plan) 和路线图 (Road map) 作为落实基础。理所当然,每当机制启动时完全不能赢得不知头不知尾的商家之认同和共识,怨愤和抗拒心情在所难免。形成你有政策、我有对策的两极局面。法令精神沦为画饼充饥、空中楼阁。

2) 再说执法

大马执法单位的素质和法纪意识令人苟病,专业商人不时面对鸡同鸭讲的尴尬场面,除了暗捶之外只能自叹倒酶。还有,他们在出差执法前未接受严格的技术、技巧和思维训练。因此,办起事来自以为是乃司空见惯。执法者把自己当法官,以个人意愿强加诸法律上,鸡毛令箭就好像冯京马凉真假难辨。使得商家们无所适从、疲于奔命。受影响的商家只好咬紧牙根,抱著逆来顺受、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态,无意惹事生非以免留下挥之不去的手尾。总之,百忍成金、习惯就好。第12届全国大选后希望如此腐朽的态度获得改善。

我总是想不通,政府部门怎不设身处地为生意人着想,他们雄心勃勃、意无返顾把整部身家押注在生意上,根本意愿是能自我主导正常商业游戏规则所赋予的基本作业权力。无情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们输不起。一个技术上的差错可以造成致命骨牌效应,毕生心血将就此付诸东流,家庭生计也因此坐困愁城。因此,无论在情、在法、在理,政府都犯不上要违反自由市场经济精神对他们说三道四、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生意是业者的、风险就由他们去承担,执法单位没有必要口水多多。只要政府部门一天不停止其死缠烂打的节外生枝行动,业者的宏观理想将永远都摆脱不了龙游浅水的困境。在此船头防鬼、船尾防贼环境中,大马中小型企业要鹤立区域的梦想无异缘木求鱼。

令人感到忧心忡忡的是邻国的竞争力已阔步迎头赶上,泰国已凌驾我们,难以逆转。问题只落在立法和执法单位何时才能南柯一梦后大彻大悟?政府要中小型企业脱胎换骨、抵挡强敌还为时未晚,但法门之一是以高度专业态度来施展自由市场经济精神。其实质涵义是尽可能对中小型企业法纪框架下手下留情、立刻停止越俎代庖的无理干预。

讲到这,我必须提到一位重量级历史人物,他的名叫汤姆士。潘恩(Thomas Paine) 。他的生平记载在<文字狱和法国大革命>篇。

为了不把话题扯得太远,让我只把焦点放在潘恩那本即伟大且极受争论的人权’(Rights of Men)这本书上 。他在书中倡议17条人的基本权力,其中第5条如此记载:

“法律只用于对付可伤害社会的行动;同时,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他人执行法律规范外的任何举措” 。

让我重复他末后画龙点睛那句话:“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他人执行法律规范外的任何举措” 。是的,深明大义、掷地有声。用句最通俗的话来表达就是‘明文规定的才算数,否则不能强加于人’。这个在西方国家已贯彻了超过200年的道理,直到今天我们还在暗中摸索,甚至背道而驰,可悲!

铁般事实:大马的社会结构属资本主义形态和自由市场经济体制本质。自由的意义非常浅白(不必找字典):执法者只是确保商业活动不踩到白纸黑字所规定的法纪红线,除此之外,商家可以在无极空间里八仙过海。生意运作效应完全由市场主导 (Market driven),任何反客为主的强制干预对业者绝不公平,有违自由市场经济精神。

令人感到遗憾的是,今天,大马的政府官员们对此概念不甚了了。凡商业上的一举一动莫不受到政府部门各机关特别关照。除国会层次、州议会、市议会层,连地方执法官员都可以随心所欲向微型生意人从鸡蛋里挑骨头,业者们在形势逼人情况下不得不乖乖就范。此情此景,我们不禁要问,难道这就是我们所崇尚的自由市场经济精神吗?不单如此,更令有识之士惶惶不安的是,在环球主义的大环境下,我们会不会被这七手八脚的罗惹(Rojak) 思维拖累,更为崛起的邻国打造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答案昭然若揭。

强敌当前,该是我们大彻大悟的时候了。昔日把我国尊为马首是瞻的泰国、越南、印尼等已不再是当年的吴下亚蒙。不容置疑泰国已明显领先我们、越南稳步和我们平起平坐、印尼急不可待打开门户已骤然间成为一匹黑马。如果我们还是顽固不化、故步自封,我敢大胆预测,‘看邻国脸色’的苦难日子即将接踵而至。

注:内容摘自拙作<包袱:大马华族中小型企业如何自救?> 2009年初出版

Wednesday, December 10, 2008

大马金融体制过时

马来西亚政府衷心祈望中小型企业能在国家经济发展中作出更出色的贡献。这心愿本值得欢欣鼓舞。环顾周边国家的中小微型企业的积极角色,令本国的业者汗颜无地。但除了口头的鼓励和鞭策,政府也得深切对当前的金融系统从新检讨。有个不争的事实,缺少一个完整和灵活的金融系统,中小微型企业绝不可能为国家带来更大贡献。

有位中小型企业业者在向一间银行申请一笔20万令吉贷款。除了繁琐的手续(包括过去3年业绩表现和盈亏报告、未来3年发展期望和盈亏预测、加上今后的市场计划、市场占有率、提升营业额工作报告内容。还有原料供应商名单、债主名单、债权人名单等)和检定、参观工厂和与关键部首交谈。当有关银行经理对一切都感到满意后,他说李先生,贵公司的条件不错。为了符合本银行要求,您得在本银行存入10万令吉定期存款;加上以价值5万令吉的不动产作为抵押;再加上你和你太太(也是懂事)两人得为这项贷款作个人担保李先生甚为困惑、失望和沮丧。

他礼貌地回应,黄经理,如果我真的具备你所提出的条件,我就不需要到这来了相信许多中小型业者都面对同样经验。

客观分析,金融机构是国家经济体系的一个重要环节。国家要进步,金融体系必须专业、完整、灵活、前瞻、高效率等。在商业贷款的决策层次上,金融机构应该以借贷公司的‘赚钱能力’为衡量标准。若符合要求,金融机构则应该和有关公司共负50/50风险,这才符合金融体系精神。反过来说,要借贷者承担90%风险而金融机构却‘有赚无赔’,如此这般,难免被套上乘人之危、以大欺小之嫌。

还有,如果类似经营格式也算是‘合情合理’的话,请问经营金融机构和开当店有何不同?银行又何必聘用具丰富经验和大学资格的经理来作评审?还有,假如这些专业人士的才干只用在交际和查审文件的话,干脆请位高中毕业生来处理已迎刃有余,何必浪费资源、大材小用。

为了给我国政府和金融界对改革新概念作为参考资料,让我举众人皆知道例子:

穆罕默德尤诺斯是孟加拉国银行家、经济学家、教授。1940628日出生在孟加拉一个叫巴图亚的小乡村。尤诺斯首创微额贷款服务,专门提供给因贫穷而无法获得传统银行贷款的创业者。

2006年,为表彰他从社会底层推动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努力,他与孟加拉乡村银行共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1974年孟加拉国的大饥荒时,尤诺斯首次投入反贫困事业。他发现,微额贷款可以显着提高穷人的生产力。此时他成立了一个乡村经济计划对其可行性进行研究。1977年,该计划被孟加拉政府批准并正式操作。

他把第一笔贷款(自己口袋里的27美元) 给佐布村落里一位妇女,她从事手工竹制家具。由于顾虑贷款摊还风险,传统银行对贷款给穷人的低息微额贷款完全不感兴趣。

1976年,尤诺斯创建了格拉民银行,业务重点是为贫穷的孟加拉人提供贷款。自成立以来,该银行已发放超过51亿美元贷款予530万位客户。随着银行的发展,格拉民银行亦开发了多项专为贫穷人士提供的服务和信贷系统。除了微型贷款外,银行还提供住屋贷款、为鱼场、灌溉项目、高风险投资、纺织业、其他活动经费。截至2004年,已有超过66百万人在这计划下受惠。

当然,无庸讳言,尤诺斯所提倡的微额贷款计划和大马中小型企业的现实情况不尽相同,但为了企业更美好的前景和它在国家经济发展层次上的充分发挥,尤诺斯的先知先觉严厉地向我国政府和国家金融体制敲起警钟,它信誓旦旦地提醒我们:该是跳出传统思维框框、自我鞭策的时候了。

尤诺斯的伟大理想叫全人类五体投地。他说:“将来,我们的子孙只能在博物馆里见识到什么是贫穷。” 豪气十足但绝对令人心服。让我们自问,这难道不也是我们的理想吗?

注:内容摘自拙作<包袱:大马华族中小型企业如何自救?>2009年初出版。

Sunday, December 7, 2008

大马不受金融海啸影响?

当世界都在未雨绸缪积极应对即将降临的金融海啸之际,政府却扬言危机不会对我国造成影响。这掩耳盗铃说词遭到著名经济学家佐摩严厉驳斥。他提出警告:“大马是个经济开放国家,自信可以幸免乃掩耳盗铃的谎言”,并对如此思维大惑不解。

评语:如果佐摩懂得“打肿脸皮充胖子” 这句中国老话的涵义,必定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30%的迷思

10 24日,副首相納吉宣佈要公平對待非馬來人,並誓言在不太久的將來把新經濟政策廢除。他還警惕:若一成不變,人民將把國陣唾棄。如此深明大義的自我 鞭撻叫早已心灰意冷的人民耳目一新、拍案叫絕。可惜、美中不足,言詞中潛在的伏筆和玄機就出在不久的將來這話頭上。果然,事過一週慕尤丁便迫不及待作 出承上啟下跟進。他指出,土著還未全面完成30%目標,新經濟政策有必要延續。

慕尤丁的理據是:土著在一些領域中的表現差強人意,新經濟政策還有許多應用空間。他說土著在 1990年達致的19%經濟利益迄今不見提昇,就此把新經濟政策刪除將削弱土著的競爭力。簡言之,不到整體30%絕不甘休。如此說辭確實是非倒置,難以服 眾。鐵般事實:保護主義只能蘊育人的依賴和惰性,怎會反過來激發奮鬥精神?因此,利用保護主義來強化受保護者競爭力的理論簡直天方夜譚。

既然慕尤丁對經濟權益的百分比奉為金科玉律,就讓我以簡單算術作相對比較。假如我給讀者拋出一個題目:100令吉的30%1000令吉的5%,你將如何取捨?讀者必定責我多此一問,其實不然。新經濟政策的運作形態正是如此。

說實話,政府的明智行動是擴大經濟蛋糕。利用前瞻和開明政策,邁向自由市場經濟、擱下種族保護主義、剷除貪污盜竊、減少繁文縟節、提高工作效能、維護社會安寧等把經濟體積以倍數增長,才是上策。若死守孤城,百分比只能畫餅充飢,無濟於事。

有這麼一個反面題材:數年前某資深女部長疾言厲色向外資放話。她說,新經濟政策是大馬特殊國情根基。若外資對此存有疑慮就乾脆到鄰國碰碰運氣去吧!口氣之大,叫人瞠目結舌。

既然如此,芬蘭公司便繞過大馬,在新加坡投資27億令吉興建世界最大的生物柴油提煉廠;挪威集 5年內在新加坡注入145億令吉興建全球最大的太陽能製造中心;還有,新加坡也將成為亞洲首個生產大型商業飛機引擎的國家。若論硬體設施、天然資源、運 作成本,大馬和新加坡彼此彼此,但為何他們偏偏不來敲敲我家的門?

不必把話題扯得太遠,就談我個人經歷:今年5月我受託主導策劃一個韓國教育投資項目,在大馬設 立英語會話中心,藉以提昇駐大馬韓國人的英語水平(性質和本地補習中心一模一樣)。此計劃也將為國家帶來可觀附加效益如:鼓勵韓國商人在大馬置業、刺激韓 國學生來度假消費、促銷大馬第二故鄉計劃、帶動本地零售業和消費業等,總之好處連連。

我先把概念書發給教育部有關單位,求證該計劃是否必要經教育局核准。但僅僅一個簡單的回應竟把我折騰了3多個月、輾轉3個部門、接觸4位不同單位官員,幾乎淪為無頭公案。10月初,在我疲於奔命、死纏濫打下終於水落石出。一位 女長官輕描淡寫為我指點迷津。她說30%土著股權乃先決條件,不能妥協。驟然間我成了泄氣皮球,仰天長歎。韓國投資者更加百思不解、沮喪無比。

後來,韓國投資者帶著失望心情飛往新加坡(計劃中的次選地點)。他只和新加坡相關官員談不上1 小時,計劃便在不費吹灰之力情況下順利過關,公司可隨時開張大吉。他歡喜若狂傳來快訊,而這佳音卻成為我難以下嚥的苦果。除了對人家的智慧和務實五體 投地外,也為我們的狹隘思維悲傷難過,又一塊肥肉與我們擦肩而過。

Saturday, December 6, 2008

薄利多销:促销运作的灵丹妙药?

多年来由于职务上的方便,我接触过的中小企业不计其数。我惊然发现绝大多数业者都迷信‘薄利多销’这概念。当生意萎靡不振时就把它当作灵丹妙药,以为就此可以重振旗鼓、起死回生。我曾向采用过‘薄利多销’策略的业者打探成果。他们的回应几乎大同小异:“不错,生意稍微提升”。但当进一步问起利润时他们却愁眉苦脸:“利润不升反降,得不偿失。”对这样的回答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让我们回到‘薄利多销’概念本质。从实质利益角度分析,许多业者把‘薄利多销’意义过于简单化,缺乏周全的成本考量。一般上他们都靠心算:“直接原料成本若干?目前卖价若干?如果把卖价减少若干而生意量提升若干?毛利还是有增无减。可为!” 问题是一些间接相应成本增加没算进去。常见被忽略的项目包括:提高产量造成水电费增加 、原料和制成品的储存量增加造成货舱空间可用面积减少、损坏率增加 、没有剩余生产空间造成多负担加班费 、运输费、推销员佣金等等。难怪到头来‘偷鸡不着失把米’ 。由于这概念所涉及的运作项目繁多,而彼此之间相互牵制,说来话长,且不在本文的讨论范畴内。容我点到为止。

还有个更关键的概念被业者忽略。薄利多销并不适合实施于全部产品,同时时间考量也是成败因素。由于篇幅所限,我暂且不谈后者,只把焦点放在产品品类环节上。

产品一般上可分为4大类即:1、奢侈品;2、半奢侈品;3、半必需品;4、必需品。要采用‘薄利多销’策略的业者得事先了解这概念的重点意义。换句话说,其可行性随着第1品类到第4品类循序增加。也就是说,第1品类的可行性是‘零’而第4品类的可行性最高。为了不浪费你的时间,我只列举第1和第4品类作相对比较。至于第2和第3品类则留待你去推敲 (做做功课对业者有益)

先说奢侈品类:你有听过星巴座周末买二送一、或罗力士手表10%回扣、或马赛地豪华轿车减价倾销的‘好消息’吗?汽车市场竞争如此激烈,为何他们不藉‘薄利多销’刺激销量?道理简单,因为‘薄利多销’对奢侈品肯定弄巧成拙,因为它不在乎卖‘产品’ 而是卖‘概念’;同时,它不在于满足‘需要’而是满足‘感觉’。

再说必需品类:市场上的必需品种类林林总总,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之外还有服装、袜子、鞋子、食品、日常用品等等。这类产品多是集体大量生产,其消费对象是低收入群(请参阅拙作<包袱>中所讲述的金字塔比喻) 。因此,产品品质并非首要考量,价钱才是关键。这市场的竞争者很多,往往造成供过于求的现象,大家都被迫采取价廉(未必物美) 策略。因此处于这市场,成败在乎‘效率’即;产量高、成本低、损坏少、流动快等。如不具备这些条件,薄利多销无异是个慢性自杀行为。

由于篇幅所限,我只举两个例子作为总结。一、服务业,二、制造业。

1、服务业例:华族传统咖啡店

半世纪以来,华族传统咖啡店一成不变地把自己定位为‘必需品’ 品类,从不‘见异思迁’。在如此概念下运作的典型卖点为价钱便宜。由于利润不高,以下负面后果油然而生:产品水平时好时坏、员工衣着不整(T恤、短裤、拖鞋是典型标志) 、服务态度恶劣(外劳当道还想怎样?)、环境差强人意(舒适情况不合格) 、厕所卫生程度差叫人退避三舍等等。处于买者市场哪有不败之理?最近还听说该行业决心肩负‘社会责任’保持一贯廉价策略,抗拒通货膨胀,深明大义又理直气壮。但纯粹从市场宏观角度评估这是个万劫不复的死胡同。

2、制造业例:中小制造业

华族制造业占全国中小企业比例非常高。遗憾的是,他们对产品也很少定位,而且坚信‘薄利多消’精神。为了争取市场,他们把利润减到蝇头不如。尤其在应对超市时更加任人宰割。其实,超级市场也看准业者这弱点,毫不留情地把他们‘榨’ 得一干二净。为了出师有名,超级市场设立了许多名目如:目录费、产品陈列金、每周促销费、传单广告费、准时还账优、年度回扣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并且,收费不以整体而是个别单位计算,把供应商搞到头昏脑胀。其中最不公平的要算传单广告费。因为这项开支是强制性,供应商只有招架的尴尬而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说实话,超市早已做好功课。他们有持无恐:你不做,大把人要做。你奈他何?

当跨出微型或小型阶段,公司运作意识形态有所改变。在公司逐渐进入‘成长期’ 的同时,业者必须开发‘温饱型’消费对象,新产品系列以‘半必需品’定位。其作业目标为提高产品观感价值。其内容包括:建立品牌、调整卖价,提升产品品质、包装设计,突出特殊卖点,加强宣传、广告和促销。至于行销作业的策略是逐渐把销售网多元化。不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避开风险。

让我作个结语:我给你出个题目:消费群分为温饱型、舒适型、富足型、虚荣型、奢侈型和觉悟型;产品则分为必须品、半必需品、半奢侈品和奢侈品。请问哪种配搭才适合‘薄利多销’概念?至于答案,我想你必定早已心中有数。

注:以上内容摘自拙作:<包袱:华族中小企业如何自救?>(2009年初出版)

Tuesday, December 2, 2008

“大马公司”何以失败?

前副首相兼森那美集團主席敦慕沙希淡在2008年策略群英大會上主講通過整合與合作取得協同作用時表示,早在1983年代推介的大馬公司Malaysia Inc-簡稱MI概念時過於雄心勃勃。當時我們要成為工業國、亞洲矽谷、資本市場中心及岸外金融中心等。由於同時追求太多目標反而失去焦點,導致計劃失敗。恕我對敦慕沙的 本末因素分析和主觀判斷不盡苟同。

如果以勝敗論英雄,MI計劃以一敗塗地告終已是不爭事實,毋庸狡辯。然而,事後把失敗原因片面 歸咎於目標定得太高確實有待商榷。回顧上世紀80年代的大馬經濟結構,迫切需要從價值型蛻變為附加價值型。為了擺脫瓶頸局限,高瞻遠矚的MI大計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將迅速喪失市場競爭力(大馬今天的窘境因此形成)

至於目標的高低是相對而非絕對。換句話說,要成就大事就得儘力打拼、願意付出、不計犧牲,哪有唾手可得之理?如果當時全國人民能在同舟共濟、眾志成城的精神下,充份展現以下因素如:

一、免受干預的自由市場經濟;二、用人唯賢的治國機制;三、以全民為本的英明政府;四、身先士卒的政治人物;五、秉公廉潔的行政官員;六、刻苦勤奮的愛國人民等,要達致MI目標並非緣木求魚。撫今追昔,除了第6項因素外,我們一無是處。

處在MI概念萌芽階段,由於利之所在,近水樓台的政客們對其潛在的無窮寶藏趨之若鶩;且在新經濟政策土著特權保護傘下,他們赴湯蹈火不再是為了成就國家授予的神聖交託,轉而瘋狂和盲目地追逐個人和族群的肥水。可憐MI的美夢就在大家自顧不暇情況下成為棄嬰。

意識形態上,MI失敗的主觀和客觀因素還包括:

一、新經濟政策的致命衝擊:在新經濟政策的掌股中一切土著至上;投資需要土著夥伴、掛牌上市需要土著股東、政府工程保留給土著、中型政府工程優先考慮土著諮詢顧問等等。在懷才不遇的困境中,許多出類拔萃的精英只好自我流放。

二、四害未除:國家要進步必須先除四害(即政府行政機制中的繁文縟節、官僚裙帶、貪污濫權、矯枉過正的總稱) ,亞洲小龍之香港和新加坡都是活生生的典型例子。四害不除,MI只淪為紙上談兵。

三、阿里巴巴的誕生:這是機會主義橫行下所誕生的怪胎,也是MI的一大毒瘤,嚴重打擊投資者信 心。當事人不需才華,只靠政治或裙帶關係,把自尊押上就可點石成金,財源從此滾滾而來;不必傷透腦筋更不用勞動筋骨,便可坐享別人努力所帶來的成果。對所 造成的昂貴社會成本絲毫不感到臉紅。

四、做生意只談關係不講勢力:當時有句揶揄的話:在大馬做生意,你懂甚麼並不重要;你認識誰(指政治人物)才關鍵。因此,It's not what you know but who you know的至理名言廣泛流傳。

當年在國際間盛傳一則笑話:有位部長在國外招商。席間有人對政治人物左右企業一事提出質問。他理直氣壯地加以否定。他說:絕對不是事實。如果真有此事,你們可以直接上門向我投訴。聽眾暗地裡對這位自打嘴巴的部長啞然失笑。

總之,我的結論是:MI的失敗與目標高低無關,只怪自己短視、無知和貪婪。

Monday, December 1, 2008

随波逐流才是卡维斯的最佳退路?

人民进步党在308大选中一败涂地。一般预料该党从此将在大马政坛消声匿迹。为了绝处逢生,党主席卡维斯不得不孤注一掷向国阵撒娇。他声称内安法令若不废除,进步党决退出国阵。言犹在耳,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令他满天星斗。赛哈密斩钉截铁向他回应:“内安法令属重要防范性法律,绝不废除更不修改”。卡维斯碰了满鼻子灰,颜面扫地。

评语:即使国阵中两大成员党(马华和民政)联手和赛哈密较量都不堪一击。卡维斯竟能以蚊子党地位震撼国阵?只怪卡维斯无自知之明。悲哀!